自從在巴黎地鐵上撿到第一台相機,JR 便開始了他的歐洲街頭藝術之旅,他觀察那些被人們忽略的邊緣族群,貧民窟、受迫害的女人、內戰頻仍的區域,然後在牆上傳達被主流社會刻意遺忘的概念、思想、價值。2006年他出版的《Portrait of a Generation》用相機紀錄邊緣人士的肖像,以大型數位輸出,張貼在巴黎最多有錢人聚集的區域。他的非法作品也在被巴黎市政府採用後,成為不言而諭的「合法」。2007年的《Face 2 Face》是有史以來最大的非法照片,他將這張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面對面的超大型海報,放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八個城市裡,大家都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 JR 作到了。是的,雖然他的作品無法真正改變世界,但一些出乎意料的小影響,也許正在發生;巴西貧民窟的孩子們發現了自己對攝影的熱愛,非洲的老奶奶們透過鏡頭看到自己的眼睛,純真無瑕。
MC:你受過正式訓練嗎?JR:從來沒有,我不認為那些阻礙想像力發展的東西會助於學習,學校要教的應該是“你可以作到”而不是“你不能作”。MC:你的作品看起來水準很高,你是怎麼作到的?JR:我只是喜歡重新詮釋在人們身上看到的東西。像上次在隧道的拍攝,我著重在整個場景,所以當你看到照片時,會覺得自己就在那裡。當我在攝影的時候,我喜歡融入那裡的氣氛,因此按下快門的瞬間,就會有當下的氛圍,所以我從來不叫模特兒笑,而是請他們作從來沒作過的事。同時,我也在尋找真實,對我而言,真實就是發自內心的獨特情感。現在任何人都可以攝影,照相機很便宜,你甚至可以用手機照相,因此,重要的已經不是照片照得好或壞,而是它們傳達出怎樣的訊息、是否發人深省、是否充滿能量。
MC:為何從街頭塗鴉藝術家變成街頭攝影師呢?JR:我會說這是一種展覽,在某方面來說,因為這沒有牽涉到任何商業行為,它只是一些能夠吸引你目光的照片而已,上面沒有寫任何訊息,所以你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詮釋,也可以與它產生互動,我稱它為新世代的藝術,因為它和觀者產生一種微妙的互動。我將這樣的藝術放在大街上,你可以在上面亂畫、與它合照、或是寫一些東西,它的形式非常自由,所以我才將照片愈印愈大,讓更多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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