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 韶文姐
心想應該要加個姊
兩篇文章我都閱讀完了
很高興你跟我分享
這是我的詮釋拉
見面之初 邀你於檔案室咖啡館同餐
跟我的那些小鬼頭同事們
東一句西一句的亂說話
擔心那時會讓你覺得我們輕浮
尾瀨郎 的作品 是我們大學時期一門課必看的書籍
老實說 我非常的開心且佩服 妳朋友們的企圖
也希望她們夠持續
我非常樂意的去馬祖一趟
看年底前能不能 帶幾個公司的人過去看看
因為公司的人 還沒跟我去過馬祖
相較於馬祖 資源少反而對她們是好事
所以我相信願意過去的藝術家
不會計較那生活不便的問題
也許每天 挑水 與燒水洗澡反而成為
新的場所記憶
某個層度來說 這也是回應你的心得
我從您的心得解讀
可延續上一次我們線上的交談
鄉愁與斷代的記憶空間感
也許鄉愁對於憶美是一個驅動保存的動力
但我們要提醒自己的是
我們的核心是希望聚落能活下來
既然活下來 就代表他的場所是有演進的
而錯誤的修復方式 也代表了
這個聚落生命史裡 一段戲謔式的存在過程
某個程度而言
不需太嚴肅的看待這件事
如同你文章裡提的
丁字砌 人字砌 亂砌
反應著當時家戶經濟的狀態
但如果將時間點拉回當時 其實經濟不好是一件很灰色的事情
但百年後 卻是文化積壘的符號
我這樣比喻妳應該可以體會我所說的 不需太嚴肅的部份了
我寫這段文字的時間點 我在台中
兩三個月前我跟學弟妹去了趟大甲媽祖回鑾
在清水有三組傳統民居我很喜歡
她們並排著 在東海唸書時 有外地的朋友來
我幾乎都會帶他們去看
而最左邊的婆婆 每天傍晚都會再合院前整理菜圃
聊著大廳內高掛著明經進士的牌匾
我很喜歡跟她蹲在菜圃裡聊天
有時陪他拔拔草
也從他口中得知 許多家族發展的事情
這三組房子 最早的清代的時候就在了
前頭還有當時作官的旗竿座
最右邊的一組可以看的出來是日治時期的產物
依然為合院型式 但立面才ˇ改為洗石子
屋架也呈現 洋小屋組
三個月前再度回去看看她們
其中一間已經移平
我非常得吃驚
聚落的演替 在台灣裡是乎還沒找到好的方式
或者價值觀 早已掩蓋了我們的雙眼
而我們正是要找回將這些掩蓋雙眼的塵土給撥除的方法
不知可否 容我將此篇文字 po在我網誌上
我很喜歡跟你的對話議題